Aoest

lof不怎么用了,文都补在个人博客https://arictia.github.io,AO3账号同名

【授权翻译】We are not Lords by Oodles


1.安利兼存档用,翻译水平有限,为获得更好阅读体验请移步凹三
2.对话视角,排版所限,原文粗体为洛里安,斜体为洛斯里克 授权图见末尾
3.2021.12.11补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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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mmary:洛斯里克是一个被诅咒了的名字。

吾等并非王者,吾等不过是介于柴薪和灰烬之间的存在。


我还记得你的诞生之时,比我要晚四年。他们予你以盛大的预言,令我们的子民相信你是下一任薪王。但我只看见了一个脆弱的婴儿,被神秘的力量所触控。我明白我得保护你。

我最初的记忆是你。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呼吸。这是身体自主的——而其他的,你得命令它去做。躯体需要呼吸,但我发觉我可以停止它。然后它给我带来了一些痛苦。当你靠在我的床边时,斑点在我眼前飞舞。你的长发拂过我之后,呼吸才急促地继续。

我是你第一个触碰到的人。你瘦小的手包裹住我的手指,那一刹那我决定成为你的骑士。

父亲不知道你将成为什么,作为长子。我记得当你能举起剑战斗的时候他骄傲的神情。对你来说那轻而易举。所以,距离你成长为一个青年,以家族的名义去建功立业的那一天也不远了。我所疑惑的是,为何父亲总是像要与你诀别的样子。每一次离别,他都告诫我说,你可能不会回来,所以依恋毫无意义。重要的是为我们的血统而自豪。我曾询问他为什么对你几乎毫不关心。他笑了起来,抚摸着我的头发,告诉我你会成为一个优秀的殉道者。

在你诞生之前,未来已被注定。薪王。但当我看到那病弱的孩子——受了诅咒而呈青黑色的血管,细长如龙爪的手指——我开始怀疑,或许,除了薪王之外,你依旧是一些更加珍贵的事物。所以我会尽全力来保护你。

起初,他们庆贺我的诞生。他们用赘余之物来讨好我,令我尊贵如王,但尽管尚且年幼,我知晓有什么是错误的。我总是哭泣,即使并不确定是为什么。当无一物能安慰我之时,他们将你带到我的房间,而不是我们的父母。母亲已经开始衰萎,而父亲对养育一个不如你一样强壮的孩子无能为力。

对他们来说我是个省心的孩子。很快,我学会了如何在独自一人的情况下管理城堡,如何处理母亲的忧郁和好战的父亲,我试图让他离你远点,以及那期望的沉重。

父亲沉迷于那未来。我无法挥舞刀剑,于是我从大书库中学习,为任何我可能用得上的东西做准备。我很羡慕你,同时也嫉妒着你。你可以随心所欲地离开城堡。尽管如此,出于某些我不理解的理由,你总会回来。对你来说远走高飞是那么容易,但你是一个再标准不过的骑士,就像我应该成为的那样。

你是一个学者。我很乐意分享你学习的东西。你掌握我不了解的知识。我所学习的一切都是为了战斗,但你拥有合适的老师,所以你也教会了我。并不只是向我展示历史——你向我讲述神话,作为回报,我告诉你传说中龙族的故事。我们彼此娱乐。

你让那些时光变得更快乐。我好为人师,但总疑心他们为什么不曾允许你进入大书库。你,曾前往与非人的怪物和似人的怪物战斗,剑上沐浴着血与火,如此相宜去成为一个王。他们看到了你的力量吗?他们认为下一个孩子一定会更伟大吗?难道你曾令他们失望?虽然,我们最终都让他们的期望落空了,不是吗?

我已经不在乎了。

十年来我不曾离开过城堡。第十个生日那天你带我出去了。我在双腿无法行走的地方使用另一个咒术,而你把我背在背上,带着我登上了高墙。你指出了远方的地标、山谷的一部分和更远的地方。你告诉我整个洛斯里克都是我们的。那个瞬间我感觉自己像个真正的王子,高高地靠在你的肩膀上。我们在那待了很长时间,直到我开始在微风中颤抖。你说是时候回去了,我把脸埋在你的发丝间,请求再多待一小会。

我很高兴,那天你的手臂紧紧环住我的脖子,仿佛那幅景象给了你生命。

啊,但不只是因为那景象,还因为与我一同分享它的人。我从没想过靠我自己来统治国家,但若是你在我身边呢?理所当然。虽然,我从没打算过成为统治者,那个位置留给我们未出世的兄弟吧。

可怜的欧赛罗特。他幸运地遇到了能够抵达的命运。哪怕在欧塞罗特出生前,父亲早就深陷幻觉之中了。

你和我一样窥见了它。当我学习如何施展时,父亲看到了此前不存在的力量,以及我在传火后变得足够强大的可能。他参与了我的课程,我觉得他注视着我,就像是一只饥渴的寄生虫一样。我已经到了能够理解这不是父亲应有的爱的姿态的年龄了。尽管如此,我还是想讨好他,所以我尽可能地去学习。

有时我觉得你的老师对我们毫无好感,有时又觉得我欠他一切。

那时他教会了我许多强大的魔法,还有这个世界的秘密。他讲述了一个超越了火焰世界的愿景。还告知了父亲为获得贵重的继承人所签订的污秽契约。他谈到了初火,还有父亲寻找的为了将我带入这个世界的魔法;我出现污黑的静脉和可怖的手指的原因。那个原因,很有可能,正能解释我天赋的魔力来由。我不仅是为了父亲的赞赏而学习,也是为了抵御旁人的流言蜚语。那些传言,那些跑来监视我的人,想证实他们的猜测是否正确。他们想知道我是多么异于常人。

你还记得我在花园里找到正在哭泣的你的那天,我对你说了什么吗?

我从未忘记。十四岁已经不是一个适合哭泣的年龄了。但是我无法忍受在另一个恶意的眼神下学习。我花费了许多心思,用物理手段和魔法,从大书库离开躲到花园里去,但我晕倒了。人们不怎么涉足这个花园,因为那儿属于父亲,可你找到了我。你拥我入怀,把我带到你的房间,坐在窗台上。你告诉我那些人是不会理解的,我是上天赐予的,有些时候,当你在外征战,并且思考其意义时,你想到了我,这让你更加努力去战斗,因为若是你无法归来再见到我,这一切都毫无价值。

与恶魔王子鏖战的每一个时刻,我都在思念你。我猜想这个王子是否也有兄弟,这个恶魔是否也拥有一个能够思念的对象。当我把剑插入它的心脏时,我想,假如有人对你做了同样的事情,我会做出什么反应?

每一次你背着剑离开城堡,我都发誓要研习更高深的魔法,这样有一天我能与你并肩作战。我想变得足够强大来保护你,想变得足够强大能让你再也不用离开。但只要父亲还在身边,这个梦想就永远不会实现。父亲派你去追逐这个家族的敌人,因为他担忧他那小薪王的安危。这个国家开始陷入动乱,我请求他让你来协助管理。我告诉父亲说你将会成为一个伟大的国王,然后他掐住我的脖子命令我不准再说这种反叛的话。我不过是个对统治一无所知的人,谈论推翻国王会成为处决我的理由,但因为我是他珍贵的薪王。这一次他原谅了我。你不在身旁,唯一能让我低头的理由是我的老师。他告诉我父亲打算再生一个儿子,用比令我诞生那一次更黑暗的手段。父亲似乎已经察觉到,即使我去传火,我也不大可能在那个过程中存活下来。他不相信你,所以决定再生一个孩子,一个能够继承他所谓遗产的孩子。老师还告诉了我他做的一个有关于深海的梦。

当我回来,却没有在你的房间找到你,整个建筑里都没有你的身影,我就知道有什么糟糕的事情发生了。我没想到会在自己的床上发现你,正以睡眠来逃避痛苦。你的脖子上满是瘀伤。我不想吵醒你,但也不能就此离开,于是我躺在你身旁,决心在梦中保护你。

在梦里,我被活活焚烧。苏醒时你正注视着我,我不知道,并非初次,我应当予你什么样的爱。我的内心深处有一种没来由的感觉。

我知道。

你触摸着我的脸和淤痕的边缘,提出了一个过于美妙的建议:杀了他。我拒绝了,只是因为敬畏着父亲追逐的那种力量。我告诉了你老师都对我说了些什么,还有父亲为了创造一个完美的继承人走上的那条歧路。我曾在大书库见到父亲,身旁环绕着散布恐怖氛围的书堆。我还告诉你有关深海的事情。

这是第一次你承认对于成为薪王的怀疑。也许火焰注定要熄灭。

你倾听着,并未出声质疑,我为此一直心存感激。那时我觉得自己像个懦夫,逃避着我的职责、我的死亡和我的命运。但是我,同时,也想知道下一个时代将会带来什么,是黑暗还是深海,抑或一切归于虚无。我知道我不愿走上那个恶毒的人安排的命运。

在那个瞬间我只想保护你,不论你去往何处。

后来的那些年非常艰难。我的身体衰败了下去。我不觉得自己能活到成为父亲期望的样子的那一天。父亲更频繁地派你出去,而我学习得更刻苦,寻找治愈自己的方法。腿部是最先衰弱的。卧床不起。四肢也虚弱得无法移动身体,魔法让我心烦意乱。唯一令我找回自我的时刻是你归来的时候。

我痛苦于你的绝望,故而我尽力让你振奋起来。即使如此,这依旧让我们俩不安。父亲认为我是一个好儿子,因为某天他把我带到一边,告诉我说我有一个兄弟将降生到这世上,他将超越你。父亲说我是骑士,你是薪王,而那个孩子,将会成为未来的国王。


在宣告母亲第二次怀孕后,他们带走了她。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。母亲几乎像个幽灵。我不认为她能在另一次生育中存活。这九个月像是祈祷或是诅咒。父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和蔼可亲,他的新王子正在路上,但我们惴惴不安,想知道母亲或那个孩子是否能做到。那让我们更多地呆在一起,但我是一个如此差劲的同伴。

这只是痛苦,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。

当你在死寂的夜晚唤醒我,有那么一瞬我想象你用剑刃结束我的苦难。然而,你爬上我的床,拥我入怀。我们已经过了分享一张床的年纪,它惊醒了我,像是一种尖锐、危险的魔法。你询问我是否愿意让你来分担我的痛苦。拒绝的话就在嘴边,我不想让你遭受这个。当你捧起我的脸亲吻我的额头,我感到一种能够弥散开的快乐。它不应如此美好。你亲吻我的脸颊,使我又一次如坠梦中,但不再燃烧。冰冷的水,缓解疼痛。你说,如果有办法呢?

所以你告诉了我,眼含阴霾,并没有认为我在说傻话。

但那不是梦,你我额头相抵,我无法呼吸。我早就知道我没有以兄弟之间应当的方式来看待你。你的鼻尖触碰到我的,我觉得那是在安慰我。你抬起我的头,我思维停滞。当你吻上我的唇时,疼痛消失了。我不知道那是魔法,还是不过是分散了注意力,但它起效果了。虽然,我告诉自己你不过是在减轻我的痛苦。显然你是不会想到那悖德的方面的。

我在很久之后才明白我们的关系也是诅咒的一部份。

是的,没错。不止是身体上的诅咒,不止。我爱上了我的亲生哥哥。

而且,在遇见你那天,我接受了你的诅咒。

我记得它应验的时刻。几天后我们就接受了判决。你站在父亲面前,他要求你踏上另一次旅程,另一个死亡。我看到你身体颤抖,双眼大睁。你伸手像是要稳住身体,跪在地上,屈着手臂,满脸惶恐。我冲向你,急于确认你的安危。你抓住我的脚踝,注视着我,张着嘴,却说不出话来,只有呼吸的声音。我们都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
父亲火冒三丈。唯一让我从他的怒火中挣脱出来的是母亲要分娩了。

或许归根结底我们都得感谢亲爱的小欧塞罗特。父亲立马赶到了母亲身旁,而你被送去治疗者那里。当然,他们对你的腿和声音都无能为力。我不知道如何解开这个诅咒。我自己的腿从疼痛中解放了,尽管依旧虚弱,但至少可以行走。他们叫我离开你去等待我们新的兄弟的消息。我压根不在乎那该死的东西。我知道这次生育是错误的。父亲称呼他为龙之子。我不过是由两个人类生出的怪物,被他对力量的觊觎所侵蚀。而这个新生儿是不同的。他不是由我们的父亲生出来的,而是来自于披上了父亲外皮的怪物。我诅咒着父亲,到你的房间等你。整个晚上他们都在尝试治好你,但最后,他们把你还给了我。一开始我很高兴见到了你,但那心情逐渐沉淀下来,我都做了些什么?我把那足以杀死我的伤痛转移到了你身上。我夺走了你的力量,使你沉默,使你残疾。我不能忍受我自己。你理所当然会恨我的,可是你...

我不能更高兴了,能够将你从你遭受的痛苦中解放出来。我没有言语可以告诉你了,但我还有身体。

你紧紧地抱住了我。

我亲吻你直到你冷静下来。

一直以来,我都以为你只想满足我的需求。这比任何我受过的痛苦都更伤害我,想到你只是满足我扭曲的心。第一次,我想要给你一些回报;第一次,我想要你成为那个被安慰的人。我想要任何能让你开心的东西。我鼓起勇气询问能为你做些什么。多可笑啊,问一个口不能言的人他想要什么。

你说你愿意去做任何事。在它产生影响前,我短暂地感到羞愧。那个时刻我们仅有彼此。我知道我想要什么。

你的眼睛诉说你的愿望。我几乎不敢相信。更多。你想要更多属于我的痛苦。你想要令我解脱。多么无私。

是的。我认为或许我们分担得越多,我能治愈你越多。但不全是为了那个。

我欢迎至极,乞求着它。我将脸埋入你的胸膛,请求你将我变成你的。这就是我能给予你的一切。我自己。你本应获得更多。我知道那是错误的,但我无论如何都渴求着。当我祈祷一个报答你的机会的时候,你用手指梳过我的头发,我不再说话。

你支起身体靠向了我,用力环住了我的头颅,这是这么多年来我见过你最用力的一次。

你托起我的我的一只手,自我记事以来我一直自鄙的手,每一处都彰示了父亲那黑暗的法术,然后你亲吻了那可怖的爪子。你将它们放到脸旁请我触碰。我从未那么勇敢过,但有了你的允许,我忘却了恐惧为何物。我触碰了你的脸,你的脖颈,你的长发。

那一晚我无须言语。

有趣的是,在我们得到机会后,变得贪婪是那么迅速。罪恶一个接一个地找上来。如此绝望,如此不耐,如此贪婪,如此无耻。你看起来像是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一秒,使我们连结着,凝固着。
或许你被打败了,那太多了,我会应许你的。即使深陷罪恶,你仍优雅如斯。我,从另一方面来说,也迫不及待要给你一切。

那就是你给我的东西——你的渴望。所以我才能再一次动起来。尽管膝盖之下毫无知觉,我仍找到了靠近你的方式,并在你身上迷失了自己。你无比温柔地呼唤我的名字。如果可以,我也会说出你的。我在内心里重复了一遍又一遍。那是个被诅咒了的名字,但在那个晚上,它只属于你。

直到结束我才发现我的爪子撕破了你的床。对我的致歉,你以吻封缄。我们不需要那个。那晚我几乎不愿离开你的寝宫。因为生产的喧闹甚至无人察觉。你拥我入眠,那是我从未体会的平静。第二天,我及时离开了,信使告知我们,我们的新兄弟患了严重的疾病,除了我们的父母之外谁都不准见他。我对此毫无兴趣。我在心里有了个新目标。

不久后母亲消失了。就像她从没存在过一样。我很高兴她能逃离,从任何可能的意义上。此后的几个星期你无比勤勉,但几乎每晚你都会来找我。父亲几乎遗忘了我们,你告诉我你找到了一种不依靠其他东西,能够让我们交流的方法。你的魔法是那么不可思议,那只是时间问题。与此同时,你鼓励我继续修习武艺,尝试着挑战极限。我照你说的做,感觉到你有了一个计划。

当然,这是触碰带来的力量。我们的联系似乎是这样起作用的。当我们肌肤相亲,我找到了方法又一次听见你的声音。它只令我们在一起的时刻更加旖旎。我们已经迷失在这条路上,就没有理由停止。我每一天都在学习,每个晚上都与你交谈。我和你谈起初火,它正在熄灭,直到我投身火焰——去延续那个火之时代,或者像父亲所说的那样。即使我去传承火焰,它也终将熄灭。只要火焰会熄灭,就会有像父亲那样的人去寻找各种各样的丑恶方式来让它继续燃烧。

你问我是否愿意与你一起离开去目睹火焰的终焉。

然后你告诉我这儿还有你关心的事物。

欧塞罗特。

在离开之前,我想去见他一次。我们的小兄弟,他是一个不幸的孩子。他的乳母没有料到会遇见我们,当我走向婴儿的摇篮时你迅速打晕了她。那比我想得要更糟。在我原以为会看到一个人类和怪物混血的时候,我看到了一个完美又健康的男婴。他堕落的不是身体,而是灵魂。那像是暗日在他体内燃烧。父亲成功实现了他最疯狂的理想。这孩子无疑会成为一个最强的国王,一个毫无怜悯的怪物,一个称得上薪王名号的人。你拉住我,保持着理智。我抚摸你的脸,看见了在你心中那个男孩的未来。没有我们,父亲将会给欧塞罗特一切。城堡、土地和世界的重量。要么他是传火之人,要么他会追捕我并强迫我去传火。无论哪种方式,我们知道他的生命中不会有喜乐。我感到恐惧,你感到同情。这就是为什么你抽出了匕首。你总是比我更富有同情心。

那天晚上我们离开了。

我的魔法和你的剑术完美结合在一起。我们能像是一个人一样移动和战斗。我们去到了尽可能远的地方,直到洛斯里克成了一个小小的影子,在一处水边安顿下来。我们在那待了几天到几个月。

我们生活着,我们观察着,我们等待着火焰熄灭。

我记得我的前老师对深海的梦。我不认为那是他想要的。他畏惧着海洋——无尽的深度和无尽的可能。这正是最吸引我的地方。这就是为什么有时我会要求和你一起坐在水边。我触碰着玻璃状的水面,注视着在指尖蔓延的涟漪。盯着我们的的镜像然后我看到了,并不只是我们,还有数千个我们。我看到了我去传火并且在那个过程中死亡的世界,最后你因悲伤和愤怒杀死了父亲;看到了我们因反叛被一齐杀死在我们的床上的世界;看到了欧塞罗特还活着,折磨了我们一辈子的世界;甚至还有一个世界,我们被想要传承火焰的无火的余灰无休止地挑战。我看到了一百万个世界,我最亲爱的洛里安,他们都不是我们,但,他们也都是我们。我们活了一百万次,死了一百万次。尽管如此,在这个世界,我们不过是幸运的观众,等待着水面上升来迎接我们的那天。

你永远都是我的王子,洛斯里克。

你永远都是我的骑士。

我们永不熄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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